凡烈马上回道:-是的。对方过了一会儿才回复道:-很抱歉,这种情况,我们一般建议您朋友直接和我对话。如果这个实在有困难的话,请您朋友的直系亲属如父母跟我对话。性侵犯的情况和影响非常复杂,因人而异,不跟当事人直接交流是不可能提供正确的帮助的,而且也很难在短期有什么进展,需要周围有人长期的支持和陪伴。所以我们一般要求是直系亲属,当然,这也有保护当事人隐私的目的。如果只是一般关系,那就算您来了,也只是浪费您的金钱,也浪费我们的时间。请您谅解。这后边已经说得相当不客气了,凡烈啪的把手机丢到办公桌上,站起来走了两个来回,又拿了起来快速打字。-我们不是一般关系。他停下来,想了好一会儿,补上一句:-我可以。我陪她的时间,应该会比她父母更长。又过了好一会儿,凡烈收到了最终的答复。-好吧。请约时间。不过事先声明,我的意见仅供参考,绝不能作为进一步治疗的依据。而且仅此一次,下一次再需要咨询,请务必让您朋友亲自来。这位咨询师的接待室就在临街一家住宅楼里,外面挂了一个简单的招牌。凡烈走进室内,房间里倒是布置得相当舒适,窗帘拉开了一些,阳光照在地板上放着的绿植上,这让他稍微放松了一些。咨询师看起来比照片上要更有生活气息一些,他伸手示意凡烈坐在一个松软的沙发椅上。凡烈把手上的画筒放到椅子旁边的小桌上入了座。他原原本本地把纪小梅和他的事道了出来。他向来是一个理性的陈述者,但说着说着他开始沉浸其中,时而微笑,时而颦眉。咨询师从头到尾都没有打断他,甚至没有提一个问题,只是关注地听着他的诉说。“然后她就这样丢下我走了。”凡烈最后说,“我担心她,我想帮她,可我找不到她……现在我也不敢找她。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咨询师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摊开的画稿,抬头对凡烈微微一笑,“就听你说的这些,我虽然没有办法给出建设性的意见,但我对你的朋友还是持乐观态度。”凡烈一愣,“乐观态度?”咨询师点了点头,“你的朋友,她应该是遭受了极其恶劣的性暴力。但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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