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的、满是恶意的警告。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把头部往后推了推,他并不接受她的退让,前进一步,踏住她的小臂。
“我说,求我,秦琴。”
他生着一张那样好的面孔,密密的眼睫稍稍向下一垂,便足以引诱无数吟游诗人为他似是而非的愁绪写下一篇旖旎的诗。而当他露出眼下这般灿烂的笑容时,能够轻松将所有的富丽堂皇、锦簇花团盖过。
但是这绝对是一张魔鬼的脸,任何一丝情态的变化,都是一种险恶的、淬了毒的诅咒。
小臂传来尖锐的疼痛,施暴者笑靥如花,姣好绮艳的面容尚徘徊着少年的青涩稚气。
他说:
“跪着求我,秦琴。”
“你想要的太多了。”
她闭上眼睛,无视身体被压榨到极限发出的警告,秦琴觉得自己好像坠进了一只暴风雨中的独木舟,飘摇着、旋转着。
“你不配。”
秦琴再从昏厥中醒来时,秦樟已经离开了。
这间宽敞的卧室的每一面墙壁上都投映着一幅浮窗,内容一致——都是不久前她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耻辱地、没有尊严地为他口交。
她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手段捕捉到了那些画面,墙壁上的浮窗不断向她展现着不同角度里的那一幕。
香槟色的睡裙被拉拽到腰际,他的粗鲁对待使矜贵的衣裙皱得像一团该扔进废纸篓的纸。被精液和口津打湿的前襟贴附在隆起的胸乳之上,透出暧昧的颜色。
秦琴注视着投影里的自己,看着那双黑眼睛逐渐失去神采。
属于自己的身体无法抗拒本能的反应,她呻吟、干呕、窒息、痉挛……一步步坠进迷失的海。
投影循环往复地播放着,特写是秦琴迷离的眼眸,浓稠的白浊溅在她姣好的面容和修长的双腿上,将她玷污得很彻底,她听见他因此笑得格外欢畅。
没有清理的精液已经在秦琴的身体上凝固成了精斑,身上的那条睡裙远比投影中更狼藉。
她提起纤细的肩带,拨到肩膀处,一点一点地、自上而下地褪去了那条睡裙,把满是褶皱的它死死踩在了脚底。
“我觉得你们这些人很有意思。”
秦樟慢悠悠地给才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秦琴套上了一件属于他的衬衫。衬衫的下摆勉勉强强遮住了她的臀部,然而她的下身依旧未着衣物,稍有动作就难免泄露春光。
他的手不安分地抚过她的腿间,在腿根处游移。
“很像是某种邪教组织,说着一些好像天方夜谭的话,为着一个可笑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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