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顿,她轻咳一声,“不须以身解毒,十三省得。”他揪着她衣服的手骤然松了。这话于她而言,实属避重就轻。无论是怎样占了师父的清白,她都无比惶恐。更何况……更何况师父不知道,她却十分清楚,刚刚为他纾解欲望,除却为他痛楚,自己又是什么心情。插科打诨,撒娇喊痛,不过是要打他个措手不及。她从未在他面前耍过小心思,哪怕是她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他也没想过她会骗他。他怕她被他破了身子,他怕她想不开,他怕她被关系困住被世俗眼光禁锢。他给她自由。他更怕她因为他,在如此恶劣的情况下受辱,受伤,甚至如此凶险的怀上孩子。现在他被她宣布赦免。青凤脱力一般,整个人落到实处,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可被她这么一搅,大起大落之下,他决意赴死的心,突然就淡了。他们对上眼神。她多么了解他,了解甚过自己。火光之下,他们在彼此眼中看见闪动的对方。情绪褪去,她放下小心,到叫他也放下身份。他心乱如麻。她要他留恋人间。她又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