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一盘棋。”晚上被陈登抓去开会,忙到凌晨才回,洗漱完躺床上时把白天说的浑话全忘了,半梦半醒的时候看见阿飞从浴室走出来,我被吵醒,但并不清醒,眼睛开了一条缝看他干嘛,他半天憋了个“你睡的床还挺大。”我笑他:“怎么,现在怎么靠这种下九流手段取悦你楼主了?”他没反驳,走到床边拉开被子钻进来,我记忆骤然回笼,静夜,窗帘拉得紧,屋内黑一整片,我睁开眼睛,感受身边传来的体温。“阿飞,你发烧了。”“……没有。”我继续逗他:“那怎么体温这么高。”他手臂横过来,把我往他那边拉,最后就侧着身体搭在我的身上,我见好就收,和他体温一起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