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岳,靖岳,靖岳......”
靖岳听不得他这么叫自己名字,魂儿都要没了,所以吻他,堵住,却愈发投入,痴迷,无法自拔,他太想管锌了,太想了。
他好怕这只是一个梦。
“管锌,告诉我,这不是一个梦。”
管锌没有给靖岳答案,只是抬头回应他的吻,他很随意的看一眼靖岳就能欣喜到万物复苏,不管他戴不戴帽子,戴不戴耳钉,染什么颜色的头发,穿潮牌还是西装,都是那种深情款款又拽拽的样子。记忆中的或者想象中的样子。
管锌却在发抖。即使他被温润包裹着,也在发抖。
靖岳停下来,抚他的脸,轻的不像话。
“管锌,你在怕。”
管锌在怕,怕得来全不费工夫也会失去得快,怕爱不够,怕留不住,怕焐不热这段关系......
他抖得更厉害,却听见靖岳凑过来说话。
他说,“你不用怕,我爱你是可持续发展行为。”
于是管锌将所有的气息吞拿,不留一点空间,不留一点余地,他要定了这个人,要定了。
2.
他和靖岳像现在的自己照过去的镜子,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了满山1。
3.
“靖老师,靖老师起来没得?”
洞外有人叫得大声,仔细听,是村长夫人,管锌缓缓松了手臂,放靖岳去迎。
“嗯,在呢,村长嫂嫂呀!”
“哎哟,你莫恁个叫我哦,羞死人了。”村长夫人往里来,也小心试探,“那个老师还在睡觉没得,吵到了不?”
“没,起了。”
“年轻人就是身体素质好,我家那个还闷头睡,哎,是不比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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