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不排除,以后可能不会再是管锌,但无论是否,也都还是从染色体上就能划分区块儿。
他没顾得上再继续东想西想,反问管锌,“你怎么来了?靖岳呢?”
管锌浅笑,“我来是因为听说了一些事。他没来是因为他要守学生的晚自习。”
蔡徵超也笑,“吃过饭了吗?请你吃饭。”
“好。”
一问一答。一问,一答。
车停在一家蒸汽海鲜店的门口。
刚点好菜的蔡徵超翘个二郎腿,说话阴不阴阳不阳的,“本以为被赶出家门还能睡医院,现在医院估计也是睡不了的了。”
管锌懒得搭理他故意的牢骚,轻飘飘四个字,“爱莫能助。”
“得,白搭进去一顿饭。”
“你不是冲动的人。”
管锌没有顺着他讲无关紧要的玩笑话,郑重。
管锌来的时候说的知道的事不单是患者闹到医院去的事,那事他到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解决了。出院的时候那些协议白纸黑字都签字画押了的,如果只是划分责任,蔡徵超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只是这个病人后续不再由他主治,也好,费事矛盾升级。
管锌说的是蔡徵超向家里摊牌的事。
蔡徵超也知道,像是自问自答,“是呀,怎么这么突然?!”
“嗯!”
“大概我也不想继续按常理出牌了吧。”
反过来,一答一问。一答,一问。
5.
蔡徵超想起久以前的事,在管锌和靖岳和好以前,他和管锌聊过,说起荷兰某著名医生撰写的关于研究大脑的书,里面提到视觉皮质区域的差异、两个脑半球之间的不对称,以及大脑前部皮层厚度的差异等组织的构造和激素水平的波动都能影响一个人对异性和同性的兴趣,即大众所言的性取向。
“我大概是属于扣带回皮层和对侧杏仁核区域的神经连通性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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