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一想,还真是,她虽然挺身而出斥责白陵,但也被白真压住了气势,按理来说她无话可说,不过她不想傻乎乎下山,又半是解释半是求情道:“公子,白真是有真功夫的,我体力再好,也就是挨揍的时候求饶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问题,锻炼什么的对我委实无甚用处,我还是留闲伺候公子才是正理哩,嘿嘿,是吧。”
他不为所动道:“你在军中待过理应清楚,便是输了,多坚持一时半刻便有一线生机,这样吧,我给你指个地儿,北山脚下有鱼腥草,采十支回来。”
还真是热脸贴到门板上,这人何其有心机,怕她偷懒敷衍,竟还得需要证明。
她本想继续求求情,抬眼看到前边不远处有几人,魏鸾对她摆摆手,悠哉悠哉的奔那几人方向去了。
她无可奈何,只能垂头丧气的去了。
走远了几步,隐约听到魏鸾对其中一人招呼道:“陈兄,来的迟了些……”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宁得罪小人,不得罪魏鸾。
一趟下来可把她累够呛,特意多采了几十枝,送到他屋中十支,他正在屋中读书,见她回来头也不抬又道:“南山脚济水边的莲蓬熟了,摘几个回来。”
宋令傻眼了,也不能这么耍人吧,她委屈巴巴道:“公子……,快到晚膳点了。”
他这才抬头看她,状似才发觉已到这个时辰了:“先去用膳吧,明日继续。”
然后拎起桌上的一个锦袋扔到她怀中,她慌忙接住,听他道:“送到护院房中,避开人交于管震,告诉他山脚下驿站给他留了一桶好酒。”
宋令暗自摸了摸,这锦袋之中必然是银子,作何用途她自然不能多问,领命去了。
第二日一早她伺候魏鸾更衣完毕后本打算回她屋中补觉,他还未忘记昨日之事:“这里没你事了,去采几支莲蓬吧。”
宋令内心腹诽不已,面上佯装乖巧听话的去了。
早膳未用,回来便觉得饥肠辘辘,先未去交莲蓬,溜到后厨找吃的。
这里的厨娘见他生的俊俏嘴又甜,塞给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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