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让她胆子陡然大了起来。
她竟回道:“是,你昨夜竟那样对我,我恨你。”
魏鸾问:“你可难过?”
这不是废话吗?她抬头回道:“我如何不难过,我差点儿被你……”
魏鸾道:“难过便好,今后你若是让我心里难过,我便有一百种方式让你比我更难过。”
宋令吃惊的望着他,这,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可还恨我?”他又问一遍。
恨,岂能不恨!
她耷拉着脑袋低声道:“……不恨了。”
“还敢不敢再逃!”
说她逃她真的很冤枉,她也不想走的,可又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况且她现下确实已动了逃的心思。
她仍是摇头。
“以后将如何待我?”
她哑着嗓子回道:“一如既往,任凭公子差遣,对公子忠心不二,任劳任怨。”
呸呸呸,都是假的,宋令在心底对自己说。
“还有呢?”
“还有……,为公子当牛做马,肝脑涂地。”
“还有呢?”
“……为公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 有、 呢?”
宋令词穷了,面带委屈的抬头看他,为何好话说尽,他反而脸色越来越阴沉了呢?
“公子若有需要补充的,请明鉴。”
他抬手一戳她的胸口,她惊怒的一把抱臂护于胸前,瞪着他,内心暗骂一句:流氓!
便听他冷冷道:“以前之人过了今日我便不与你计较了,以后这里需得是我,我生平最恨三心二意水性杨花之人,既然是我,就需得一直是我。”
她心中警铃大作,想打马虎眼呼弄过去:“我心中一直都唯有公子一人啊,公子说的极对,一仆岂能效二主,这种吃里扒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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