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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轻并没有及时阻止厉随的口无遮拦,甚至等他说完之后,又紧接着补充道:
“殿下,这区区十几日,本该就是错误的,您该同属下一道回京,在那里,才是您该过的生活,您该纠正这个错误,重回正轨了殿下。”
“您就算是为了先皇后的族人,也应当及时止损。”
冷凝沉默的氛围在狭窄的房间里无声蔓延。
半晌,萧寒瑜淡漠至极的声音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孤知道了。”
厉家两兄弟大喜。
然而又听自家主子冷酷如利刃地道,“但孤,还要和对方好好清算一笔账。”
“这……”
“明日辰时,在路口,动身回京。”
萧寒瑜一句冷冰冰的下令,挡住了厉轻厉随刚开始不赞同的话。
知晓回京一事已成定局,两个下属不敢再在自家主子的面前晃悠,恭敬告退,从窗户离开。
而两人离开没多久,徐闻便回房了。
他一走进来,脚步蓦地顿了一下,目光不经意地四下扫视,在那半开的窗户停留一瞬,而后自然地走到窗边,将窗合上,随口朝着床上的少年道,“怎么开窗了?天冷,要注意保暖。”
“哥哥。”
萧寒瑜的嗓音软了些,像是刻意压着嗓子,尾音呢,含着点似有似无的勾人的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