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只柯基,景元吓得忙将他爹请上了车,并终于成功突破小区保全系统的封锁。景父见他拎着一袋东西下车:“回家还带东西,那么客气做什么。”景元苦笑不得,将手拎袋打开给父亲看:“哪儿啊,回家前有个拍摄,同事送我的,不带回来吃就坏掉了。”袋子里躺着六只光溜溜黄澄澄的木瓜。景元见他爹有些手抖,便接过钥匙帮父亲开门:“下次我回来不用出来接,天冷。”景父漠然道:“你不认识路。”景元笑道:“这房子我买的,我还能不记得路?”“记得路有用?没我去接你,你能进来?两年不回家,那智能系统都不认你。”景元虽然没走上父母规划的职业道路,却继承了他父母的口才,一回家便和父亲犟嘴,并败下阵来。这仿若是他之后几十天老家生活的一种预言、一种缩影,又或者是一种必然,毕竟成年子女与父母的相处之道无非五个字:距离产生美。景元的不孝却并非自愿,他实在是招架不住父母催婚的攻势,于是便借着工作忙的借口与父母打迂回战。弟弟没结婚前还好,弟弟婚后景元完全没有了立足之地,成了父母眼中的问题儿童。二弟结婚时他去做伴郎,双方的同学、亲属坐了近一百桌,父母便急切地想将他推销出去,等他过了三十岁生日后,更是变本加厉,擅自为他做起了媒,托他父母的福,景元现在清晰地了解,老家检察院里有十一位未婚的女检察官,三个本地人,七个罗浮外市人,还有一个朱明调过来的。母亲天黑后才拖着小拉杆箱回家,三人在餐桌上又是这个话题,只是景母更加强硬:“我已经和律所的小姑娘说好了,人家特意推了一个案子来见你,你不能不去的啊元元。”“妈——”景元拖长音试图撒娇,“我好不容易回家休假,您就不能让我歇歇吗?非要去见不认识的女的?”“什么‘女的’?说话放尊重点,寒鸦律师去年给农民工讨薪,你知道人家要回来了多少吗?”景母伸手比了一个数,“人家抽时间和你见面,每分钟都在损失几千信用点,还不算委托人的费用,你知不知道啊。”“我每分钟也能挣几千块,扯平了,我不去。您让人家另觅佳偶吧。”景母软化了语气:“那你去见一面,不一定要培养感情,就当交个朋友,万一你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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