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像失去耐心了,把他翻了个面,卸下他的下巴,把一整瓶花蜜都灌进他的嘴里。太多了,杜弗尔罕见地瑟缩了一下,这种小玩意只需要几滴就能让他yuhuo焚身,而什么都不懂的混账儿子把一整瓶都喂进去了。很快,杜弗尔苍白的皮肤染上浅红,他的rutou充血,yinjing勃起,神志不清地蹭着被他的血浸透的地毯。艾克塞抚摸他的yinjing,这点快感让剧痛更难忍受,杜弗尔眼睛都失焦了,他用仅存的一只手和一条腿向外爬,被艾克塞扯回来用艾布雷赫把他的左手手掌钉穿在地上。“爸爸,教教我,我该怎么做。”这句话让这个场面看上去更像是什么父子性启蒙局了——杜弗尔闭上右眼(他奇异的被辉光亲吻过的左眼始终睁着),生存的渴望还是战胜了那点伦理和尊严。艾克塞接好他的下巴后,他语调诡异,声音艰涩地指挥儿子玩弄自己。艾克塞学得很快也很认真,他一直都是个好学生。他们很快做到最后一步,艾克塞无所谓扩张前戏之类,直接坐了下去。杜弗尔差点疼软了,他没打算从这场血腥的性爱中获取快感,但对方活差得让他怀疑起什么来。艾克塞感觉自己被利器劈开了,后面肯定撕裂了,但占有父亲的事实让他获得了巨大的心里快感。他迅速动作起来,鲜血给予润滑,他笑得很开心,舔上父亲的嘴唇,对方温顺地张开嘴,他青涩地亲了一会。“爸爸……爸爸……”艾克塞迷恋地亲着他,对方微弱的心跳对他而声如擂鼓,他把脸贴在父亲的胸膛上,轻轻地含着他的rutou。他的手很稳,用比德之刃划开他的皮肤和组织,露出里面的跳动的器官。“爸爸,我吃了你的心脏,再到伦敦找人把你复活好不好?”杜弗尔的眼中闪过怜悯,他用仅剩的一只手摸着艾克塞的背,听见对方继续说:“我们一起飞升,成为对立双刃呢?”“还是把你关在地下室,整天整夜地发情,做我一个人的玩具?”艾克塞越说越激动,每一种设想都让他浑身发抖,他病态地认定父亲不可能再离开自己了,想把过去他没给自己的感情全都讨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