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偏在人要走的时候开始发作,从心口上灼灼起烧,热潮般一波又一波,反复冲刷灵魂高地。小雾身上没有什么蔽体之物,层层薄汗悬挂其上,连手心中也密密麻麻地覆了一层,她攥紧男人的手,润白天鹅颈仰起,摆出漂亮的弧度,青筋也随之紧绷浮凸。就这样仰望他。眼眶红着,水汽氤氲成雾。“先生……”“您认了我,难道不是想要我。”她自成逻辑,被闷潮般的欲望折磨得不轻,柔软地靠近房间内唯一救赎。若是寻常人,被这样的美人轻软撩拨,早就缴械投降,可惜裴译忱不是一般人,他无波无澜,只是掀掀眼皮,不冷不热地睨着她,没有流露出多少对她感兴趣的样子。反而低笑,漫不经心地揭穿她。“你倒会揣摩。”“我认下的人不止一个,你怎么就知道,今晚就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