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嗓子大喊道:“是夷则,郡主——”“昨夜出事前,只有夷则服侍过郎君!”“而且她一直以通房自居,只等着郎君给她开脸!”眼见应钟越说越离谱,夷则羞红了脸,连眼泪都要急出来了:“你胡说!”“郡主我没有做过错事,您别听应钟胡说!”嘉宁停住了脚步,“通房?”她秀眉微蹙,冷冷地看向夷则,“你是南夫人给郎君准备的通房?”夷则一看嘉宁神色便知事情不妙,忙为自己解释道:“郡主,我是主院的管事女使,无论是从前的侯爷与夫人,还是如今的您与郎君,我都只是忠心侍主啊!”“嘁!”应钟不屑道,“你发誓自己从无二心么?!忠心侍主——”“主院里不少的姊妹们可都知道的,你夷则自持美貌,不甘为婢!夫人与侯爷离开后,你还几度托人打听郎君何时抵达临戎!”“你这是血口喷人!”夷则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哀求地望向嘉宁:“郡主,您切莫听此人胡言乱语!”“她与我面和心不和,院里姊妹们也都是知晓的,怨怼之人所说的话,添油加醋,没的也能说成有的!”两女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个喋喋不休。嘉宁只觉太阳xue直跳,下身的疼痛仿佛一路向上,蔓延到了大脑。她扶着额头,看向南吕:“你来——”“她俩说的孰真孰假。”夷则与应钟的争论戛然而止,两女齐刷刷地看向俯身跪地的南吕,前者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被嘉宁一记眼刀甩过,悻悻然闭嘴。南吕本认真听着二人争辩,不欲掺和其中,忽而听见嘉宁点到自己,额角立刻冒出层冷汗,打着哆嗦,语调慢慢:“婢子对郡主所说之事一无所知……”“夷则所说,她与应钟不合,确有其事,宅院内女使们大都知晓,甚至因她二人缘故,主院与其他的女使们都隐隐形成抗争之态……”“应钟所说,婢子不知真假,但——”她说着,垂下眼眸,不敢看到夷则的一丝眸光,“南夫人有意将夷则拨给郎君作通房之传言,几次耳闻,婢子也曾私下问过夷则——”“夷则,并未否认……”“南吕!”夷则不敢置信,瞪大眼睛看向她,“你何时问过我?!”应钟讥诮:“你从前不是得意于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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