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秋葵給一個個乘客喂奶、給他們珍貴的母性關懷,任他們踢打欺侮、任他們發泄。夏葵像被玩壞的母狗,給踢到車廂角落,又被男人的皮鞋底一腳一腳的踩。有男人解下了皮帶。清潔工往夏葵那邊看了一眼。其實這套毫無性征、嚴嚴實實的制服下,裝著的是年老的冬葵。她也曾經用嬌嫩的肌膚博取憐惜和獎勵,也曾經低著頭蜷縮著忍受一記又一記虐待和踢打。現在她的同情心覺醒了一點。她看向曾經的她自己……啊,賺了真是很多很多積分呢!沒事,皮帶打不死人的。如果真的打到半死,那積分應該都夠她直接退休啦!冬葵簡直要艷羨了!看這客人的樣子,也不像是付得起打人半死的費用的,手一定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夏葵只要表演出凄慘的樣子就能得到很多小費啦!至於春葵和秋葵,處境很滋潤呢!冬葵的同情心又沉睡了過去。她暫時沒什麼事做,恢復灰撲撲的家具陳設一般的樣子,頭倚著車窗,看著外頭。一所學校。有幾間教室的窗口仍然亮著燈,看得見人影晃動交錯、yin亂得無以言表。這是一個大站。好多車子停靠。那個剛剛在春葵交卷時再次勃起、意猶未盡的客人,褲檔鼓囊囊的,趕緊的沖下車趕過去了。他硬得都不能走路了,是用代步車。車上的rou壺用嘴替他溫著他雄姿英發的大槍。公車繼續前行。解下皮帶的客人,手高高舉起,瀟灑的揮下,空氣發出嘯響。秋葵被耳光扇得臉頰紅腫,將下一個客人的頭珍愛的摟進懷中,卑微的獻出乳頭求著他大口吮吸,喃喃著:“都怪媽媽不好……寶寶別生氣!咬這麼大力,媽媽會好痛……別生媽媽氣了好嗎?都怪媽媽。”春葵被幾個“老師”夾在了當中。他們都付了大價錢,眼裡放著綠光。街道綿綿向前伸展。冬葵頭倚著車窗,看著,想像著她看到了道路的盡頭,觀光城市的外面,那巨大、安靜、灰白色的建筑群,是性工作者們的養老院。葵們辛勞了一生,存夠了費用,可以到那裡歸隱。她們可以穿著衣服、坐著、聊著天、打著毛線。國家會給她們提供食物,溫暖,與一切,在她們整個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