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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贤冷笑了一声,“走着瞧吧。”
一如宁霄所猜,他这边确实出了点状况,被信任的管家一杯酒给放倒了,打着试探未来家主实力的旗号,与那些个旁支勾结。
而他自己,如今行走不能。
还真是训了一辈的鹰,反过来被鹰啄了眼。
不过没关系,代价这玩意儿他的好外甥一定会替他算的。
任贤摇着折扇,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算来,应该是来了辽城了的。
来吧,总是要清理掉一些东西的。
周余一觉又睡到傍晚,人倒是不迷糊了,扒拉两下宁霄的胳膊,“抱。”
“紧一点。”
宁霄陪着躺了一天,听到声音把人搂得紧紧的,额头抵着额头,没烧了。
一天都没烧,应该好了的。
而且听着声音也不那么迷糊了。
“余余要起来吗?覃姑娘和冷总在屋外呢。”
周余“唔”了一声,“怎么不喊我?”
“见他们随时都可以,但我家余爷养精神要紧。”
这答案周余不满意,“他们该要以为我很废了,玩都没得玩,直接就躺下了。”
宁霄啄了一下他的唇,继续哄人,“外人只会觉得咱家余爷高格调,轻易见不着。”
“就你会说。”周余乐了一下,挣扎着爬起来,却被宁霄一把带起,抱进卫生间。
两人收拾出房间的时候,覃婉上下打量着周余,半开玩笑地道:“余爷你再不出来,那些个人就要把我家酒店给轰平了。”
周余挂在宁霄的身上,打着哈欠,“见我做什么?我又没长得三头六臂。”
“谁知道呢?从昨晚上到现在,都来了七八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