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眉头皱起。
见几人哭得凄惨,当下轻咳一声,走了过去。
“不知几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在这路上哭泣。”
那妇人和少年人看裴楚走过来,哭泣之声稍稍收敛了几分,稍稍朝旁避了避。
默然垂泪的老汉这时却上前一步,他看裴楚一身灰扑扑的道袍,只是分外年轻,微微疑惑道:“你是?”
“小道姓裴。”裴楚微微点点头,“是个道士,恰巧路过这里,方才我们打过照面的。”
“是裴道长当面,小老儿有礼了。”老汉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拱了拱手,算是见礼。
裴楚回了个拱手礼,继续问道:“老人家能否与我说说,你们是遇了什么事情?”
老汉看着裴楚,期期艾艾了两声,似不知从何说起,忽然又扫了眼裴楚左右,见他的大黑马不在。突然问道:“道长的马是否也被那些贼人夺了去?”
“我那马……”裴楚刚想回答,那老汉用力跺了跺脚,长长叹了口气,“唉,不瞒道长,我那苦命的女儿也是被那些贼人掳了去。”
“抢劫民女?”
裴楚眼睛微眯,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
“何止是抢劫民女。”
这时,那和老妇人哭作一团的少年抹着眼泪,大骂道,“那些天杀的贼人,烧杀劫掠的事也不少干,现今还要周遭几个村子给他们纳贡送礼。前些时日,有官军剿了一回,可又奈何他们不得。”
裴楚神色越发阴沉,引着几人在路旁不远的河岸坐下,继续问道:“几位能再说得详细些么?”
那少年还想再说什么,这一次旁边的老汉却抢先开了口,和裴楚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
原来裴楚之前遇到的那几个被他打跑的山民,是叛军在左近松抚山的一伙贼人。
领头的一个叫做翟清,本也是附近村镇中的一个村民,年少时家境还算殷实,与人学过一些枪棒武艺,算是有些名声。
后来据说是与邻村一家大户起了口角纠纷,一怒之下伙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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