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店伙计面前,一脚踩在对方的后脖上。
店伙计吃痛之下,鼻涕眼泪都冒了出来,哭喊道:“老人家,老神仙,饶了我吧,不是我想害你,都是被那厮胁迫的……”
老人面容平静,并未理会店伙计的求饶,只是再次用干涩的声音问道:“肤白发白的小妇人,约莫五六月前,经过这里,你可曾见过?”
“并未……”店伙计脱口回答,忽地觉得踩着脖子上的脚陡然变得沉重,连忙大叫道,“见过见过,那日有一车镖客打扮的汉子架着马车经过,只是他们未曾下马,恰好风大,小的似看到一个白发老妪坐在车中。”
老人平湖古井一般的面容上微微有了一丝异色,又问道:“往哪里去了?”
“是……是越江方向,老人家,我我……我未曾害过……”
店伙计呼号着大叫,只是最后一句话尚未说完,咔嚓一声骨裂声响起。
一连杀了两人,老人又转身到了茶铺后的厨房,用充作柴薪的松木引火,扯下了一些易燃的门帘粗布,一把火将这茶铺烧了。
从马厩牵出瘦马,再次上路,踏踏而行。
……
东越郡。
越江。
自北越州三水合流,至东越郡已然辗转千里,沿途汇聚诸多水流支脉,到了东越郡河段,已然蔚为大观。
江面千丈宽,江心处深过七八十丈,水流平缓,浩浩汤汤。
东越郡繁华,水路通透,多有行船。
换做往常,这等水域正是行船往来的好地方,江面舟船当是舳舻千里白帆蔽空,可此刻炎炎烈日之下,江面空荡荡不见一艘船只,反而两岸多有行人跳水担水往来。
江边的一条黄土道上,两匹垂头丧气的老马拉着一辆马车,蹒跚而行。
马车车厢的窗户上,窗帘半开,一双虎目圆眼望着车外挑水担水的场景,眼里不可思议。
“这些乡民为何排队去江中挑水?”车内一个粗豪的嗓音响起。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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