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说,这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维赫图无动于衷:“别让我重复。”
库米恩立刻咧开了嘴:“那么,同行之路到此为止了。您会想念我的。”它向维赫图行了个缺乏诚意的礼,目光转向了拉马车的蜥蜴尾后那噗噗掉落的粪便,笑容意有所指:“啊,伟大风之主肯定料想不到,它有一天会成为下位者的茅坑……暗之心的法则还真是残酷呢……”说着挥了挥手。商队立刻匆匆前行,汇入其他商队的车流中,转眼就消失在了螺旋坡道的拐角。两个小库米恩走在最后,把那个血液早已被吸干的小魔物抛下了刺突之塔。
寒风带走了秽物的臭味。云蝠盘旋几下,向黑暗俯冲而去,而没人能看见最下面有什么,也没有谁为触目可及的死亡感叹。
维赫图看着沉默的伊兰,用一种与库米恩相似的语气道:“在为眼前的残酷哀悼么?”
“不。”伊兰平静道:“我见过更残酷的。哀悼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