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遗言要说?”
“你评价的倒是不错。”剑势又近了几分,孟追欢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一滴一滴地血正在渗出,缓缓闭上了眼睛。
外面传来急促地脚步声,矢弩从孟追欢耳边滑过,杨嚼蕊手中的剑随之滑落,她望了一眼,随即朝着帐外的方向跪下,“属下有罪。”
李承玠将弓弩随手一扔,从孟追欢的衣角上扯了一块儿布将她的伤口裹住,“军中肆杀未遂,该打二十军棍——”
他手上力气颇大,缠得人有些喘不上气,粗重而又带着几分愠怒的呼吸全都喷在孟追欢的脖颈处,激得她汗毛直立,他轻轻嗤笑了两声,“可杀的是无情无义之人,可以免罚。”
杨嚼蕊给那小孩儿喂了不少分量的蒙汗药,现在只能由二平在帐中守着等他醒来。李承玠便将孟追欢带回了自己的营帐内,边替她上金疮药,边眸子就这样盯着她,好似要将她看穿一般。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该怎么折磨你。”
“那你想好了吗?”
李承玠的手掌微微出汗,就这么贴在孟追欢的脸上,“你知道吗,在西北的日子里,我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梦见你,梦见你这张惹人生厌的脸。”
孟追欢觉得伤口渗出些凉意,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弘道二十年四月,那时候我还在韩王麾下,李云珈这个绣花枕头平日里和你呼卢喝雉、斗鸡跑马惯了,对于戎车步骑、战法角阵一窍不通,很快便陷入了突厥人设下的陷阱,沙州
沙州的治所在敦煌一带
一役、梁军溃散,我差点就要死在大漠中——”
“说来我还是要感谢你,”李承玠凑近了一步,眼中意味不明,“如果不是我哽着一口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