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时,李承珩正在殿下跪坐着,在饮茶的间隙,用讳莫如深地眼神瞅着她。
她正不解其意,却见李忧民面色不佳,只说了,“阿珩,你先带你侄子去皇后那儿。”
在内侍将殿门关上的那一刹,孟追欢便听到那镇尺啪得一响。
“孟监丞,朕听说今日你门前有万年县务农之人闹事,可有此事?”
孟追欢点点头,“确有此事。”
“朕还听说,孟监丞自为官以来,在县廨中点卯后,便不是去赴这个马球会,便是去赶那个双陆局,将朕交代的事儿,全都抛在脑后了,可有此事?”
孟追欢再点点头,“确有此事。”
“你要是我儿子,我今天可就拿镇尺丢你了!”李忧民攥紧了拳头,“朕当一时看走了眼,现在就给朕滚出去。”
李忧民、李承玠不愧是亲父子,都这么喜欢让人滚出去。
“圣人就不听臣解释两句?”
“朕不听。”
还都不听她解释,真是亲得不能再亲的父子了。
孟追欢又换了个说法,“圣人以为,百姓有钱吗?”
“昨年冬日里,冻死、饿死的人还少吗?”
“那圣人有钱吗?”
李忧民皱着眉睨了她两眼,“怎么,朕将二郎给你做赘婿,你给朕五万两白银?”
孟追欢仰头道,“天下的钱就这么多,既不在百姓手里,也不在圣人手里,那究竟在谁手里?”
“钱都去了世家大族手里,”李忧民在桌案前起身,“怎么孟监丞想让朕一户一户地去万年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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