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人,听了这话是不是难受至极?”
孟追欢久久未散的回声响彻山谷,“那你起来辩驳我啊!如从前一般辩驳我啊!”
赤豆驾车将在孔文质坟前喝得醉醺醺的孟追欢带回了荆国公府,如今她终于又迷迷瞪瞪地躺倒在了这张熟悉的画木架床上。
恍然不觉间,床前似是站着个人影,孟追欢想都不想,“孔文质你别管我了,你就让我喝死好了!”
“你在叫谁?”
孟追欢听到这一声,吓得那点朦胧的酒意全消退了。
“你怎么在这儿?”
“不是你在太庙前说的今晚要来这儿睡?”李承玠斜坐上榻,对着她挑了挑眉,“怎么?这里更刺激吗?”
孟追欢摇摇头。
李承玠见她这幅窝囊的样子心里生了几分火气,“去哪儿喝酒了?又去平康坊了?”
孟追欢心虚地应下,去孔文质坟前祭奠的事还是不说为妙。
李承玠嗤笑几声,“还未贺过孟监丞不日便要青云直上,下次喝花酒该叫上你的通房大丫鬟一起才是。”
说罢他便蹬了乌皮靴,躺倒在了她的身边,转开了话题,“今日为什么要在祖宗面前发这种毒誓?”
“我若不发,怎么取信于你阿爷?”孟追欢拍拍胸脯,安慰着自己,“我不怕这些虚无缥缈之物。”
“可是我怕。孟追欢,我怕。”
说罢他便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用手掌轻拍她的嘴,好像拍过了便能将说过的话不作数一般。
电光火石间,却听咻地一声,一尾羽箭破窗而入,李承玠翻身,便抱着她滚入架床深处,紧挨着那木画上的嬉水鸳鸯。</div>&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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