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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吹花抬眼看他二人,心想打两份工也不是不行,但是得有两份工钱。
孟追欢瞅了一眼杨嚼蕊,却见她正在对着自己轻轻颔首,“还是小杨校尉吧,正好连上茅厕我俩都能一起。”
一夜酣梦,待李承玠醒转的时候,孟追欢窝在他怀中正睡得香甜。
他瞥了一眼那画木架床上所绘着的交颈鸳鸯,想来这床是孟追欢与孔文质成亲时睡过的,他有些嫉妒又没来由觉得有几分兴奋。
“懒猪,起床了,今日点卯又要迟了。”说完他便揉揉孟追欢的脸上的软肉。
孟追欢伸了个懒腰,却不急着起身,而是唤来赤豆将药箱取出。
李承玠突然耳朵一红,“我弄痛你了?”
“没有这回事儿,”孟追欢笑着锤锤他胸口,“他们费尽心思刺杀我,我不受点伤不是对不起他们的一番筹谋?”
“你说我是伤哪儿好?大腿还是胳膊?”
李承玠哼了几声,“昨天那支箭,顶多射到你肩膀上。”
“那便伤在肩膀上吧。”
“我来给你包,”李承玠拉开药箱,“我可太知道箭伤该长什么样了。”
孟追欢想到李承玠背上那几处不起眼的伤痕,轻轻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李承玠亲了亲她那白皙的肩膀上点点似梅花般的咬痕,只在布帛上滴了一两滴金疮药,又缠了三圈打了个结,“还是得有点药味,否则别人就看出你是在装病了。”
孟追欢轻轻一笑,“讲得这么头头是道,以前经常装病?”
“我倒是想装,”李承玠的胡茬刺过孟追欢的脸颊,“可我怕一旦退了,便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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