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那我就陪欢娘演一演吧。”
李承玠一手拖着孟追欢的屁股便要将她扛出孟家宅院,后面乌压压跟着一群孟府的奴仆在亲仁坊中分外吵嚷显眼。
孟追花将自己多年来作挽郎,为人哭丧的手艺使出了十分,她放声大吼却不见落泪,“秦王,妾身父亲新丧,现下仍在守孝中,不能服侍你啊。”
赤豆也在后面边追边赶,李承玠还特地放慢了步子让她跟上,她也是一副雷声大雨点小的悲痛模样,“王爷,求求您,我们娘子守孝三日滴水未进,真的经不住你的折腾啊。”
李承玠仍旧扛着孟追欢不动,他厉声对赤豆道,“滴水未进正好,本王就是喜欢娇柔的!今日谁要拦本王,本王就将他的脑袋砍了。”
说罢院中仆从便都不敢动了,只能任由李承玠将孟追欢放在他那匹浑身花斑的于阗马上,他便牵着马,将孟追欢绑在马上招摇过市。
孟追欢将自己唱挽歌之才发挥了十成十,她一路上声音哀切,却哭声震天,甚至自带韵律节奏,确保每一个人都将他们二人的肮脏事听得一清二楚。
“枉我嫁作人妇未十载,白头偕老之愿犹在前。夫君忽而舍我去,魂兮魄兮捉摸不定,身如蒲苇无所依。”
“吾儿孱弱罹多病,顽疾不治撒手去。我父新丧不过数日,遗容尚未殓,挽歌不曾绝,却要遭你个畜生狼马强夺入帐!”
李承玠却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到马前拍了拍她的屁股,他低声咬牙切齿道,“孟追欢,你这也唱得太过分了!”
孟追欢小声道,“怎么过分了,反正我俩偷情的艳词早已传遍大小里坊,唱一唱我的悲惨遭遇怎么了?”
李承玠瞪了她好几眼,从怀中拿出一张绢帕,塞到她的嘴里堵住,“反正不许这么唱。”
孟追欢待李承玠前去牵马后,便将口中的绢帕吐出来,她仍旧一路放声高歌道,“皇天王权无眼枉作天,日月高悬无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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