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什么重要的东西。
因此,耶律婠一提要求,耶律雄英就答应了,还对耶律婠叮嘱道,去了鎏金城后要收敛些,做了王妃就不要打骂下人了,要打就打苏煜,不要打鎏金城的仆人。
耶律婠面上没表情,心里都乐开了花。
回到寝殿,耶律婠趁人不注意,笑着亲了亲苏煜的嘴巴。
“母后同意啦,待会儿,你跟我一起走就行了。”
苏煜也笑了,“以后,小人要跟公主永远在一起。”
侍女进来,给耶律婠梳妆打扮,换上婚服,戴上发冠,画上妆容。
苏煜立在一旁,虽然心里有醋意,但想着昨晚耶律婠的话,心中还是欢喜大过计较。
他对耶律婠不是没有独占欲,只是,碍于身份,实在不能说出口....
只要,耶律婠离不开他,一直需要他就好了。
看似卑微被动的人,有时悄悄掌握着主动权。
弱势与服从,也是一种勾引,尤其是对于强势的人来说。
温和顺从,也是一种迷惑。
谁诱惑谁,都不一定。
.......
一切都收拾准备妥当,耶律婠上了婚轿,苏煜作为侍卫陪侍在轿旁,一行人,大约叁十个,十个人抬着铁沙的金贵礼品,另外二十个是护卫。
远处,耶律雄英与萧厌朝立在城墙头,目送一行人离去。
日影西沉,送婚的一行人沿着官道,朝着鎏金城前进。
西北地区虽多有荒漠,少有山体,但千年累积的黄沙与岩石,也可形成崇山峻岭。
众人行走在山与山之间的夹道处,此地名为“埋骨岭”,寂静幽深,黄沙漫天,诡异非常。
苏煜腰间挎着一把刀,他警惕异常,四下搜寻,未免出现歹人。
可歹人还是出现了。
一声鹰啸,沙山之上竟窜出乌压压的一群哥舒沙匪!
他们甚至都没驾马,只用带着铁钩的绳子,沿着山体滑落,宛如索命无常。
沙匪过处,不留活物。
二十个侍卫拔刀,与沙匪混战,苏煜也拔刀,守在轿前。
“怎么了?怎么有动静?”耶律婠问道,想伸出头来。
“别出来,公主,有歹人!”苏煜急道。
不说还好,一说,耶律婠直接掀开帘子,拔腿就跑,苏煜只能跟在她身后。
耶律婠一露头,沙匪们的眼睛亮了,她本来就是他们的任务。
“兄弟们,活捉公主!”一个沙匪喊着。
哥舒沙匪下手狠辣果断,均手持弯刀铁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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