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而来,还被人专程调教过。
赵小姐,所以你找上门来是...有何贵干?
很明显,她不是来道歉的。
赵辛夷的确不是来道歉的。
她晚上接到哥哥的电话,说她背后跟了尾巴,是时宴辞的人。
以她的暴脾气,就应该立刻冲到他面前,撸起袖子指着他的鼻子说,时宴辞,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咱俩单挑。
背地里尾随人的龌龊手段别在老娘面前扒拉。
说不定一言不合还会暴揍时宴辞一顿,犯不犯法不论,先解气了再说,能忍到把爷爷送回医院再来找时宴辞,就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
但哥哥太清楚她的脾气秉性了。
一再告诫她在时宴辞这种人面前千万要注意方式方法。
所以她现在阴阳人的话术,都是亲哥教的。
我这不是上门来跟时总好商好量吗?
赵辛夷嬉笑。
时宴辞却一脸严肃:
好商好量?商什么?量什么?商量着下次怎么偷袭我的时候速度更快,力道更猛?
哪有!
赵辛夷拿出手机:
时总把你的尾巴收一收,不然我只能跟警察小哥哥诉诉苦,毕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深更半夜的被几个花臂壮汉跟踪,怪吓人的咧。
确实是怪吓人的。
这几个壮汉怕是不够给她塞牙缝。
时宴辞冷笑:
赵小姐就没打算先跟我道个歉?
道歉?道什么歉?做错事的人才要道歉吧?我什么都没做错,莫名其妙的跟时总你道个歉,你不觉得瘆得慌吗?再说了,要道歉也应该是时总跟我道歉,跟踪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会被警察小哥哥请去喝茶的。
她还真是用最天真的笑脸,最无辜的话语,最温柔的戳人家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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