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是知道的对吧?”
“余姑娘,您...!”茨渠话一顿,这才发现自己下了套。
“菓菓,不要为难茨渠这个老实人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在这时,紧阖的门被人自外推开,两道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
“谢魔使?雉乌你们怎么来了?”茨渠如蒙大赦,却觉怪异,雉乌与他各司其职,平日里绝不会接同一个任务,鲜少有余暇得以见面,又岂是此刻带着谢锦薇来沈家?
“谢、谢道友?”余菓菓闻声站起身,对上谢锦薇微红的双眸,后知后觉捂了捂自己的脸,愧疚道:“谢姐姐你知道了?对不起我不是故...”她忘记幻形术已经失效了!
“若还将我认作朋友,就不必说对不起。”谢锦薇伸手捂住她的嘴,唇角依旧噙着如昔的温柔笑意,眼角的泪却是止不住,“太好了...你没有自此消失不见真的太好了!”
谢锦薇忍不住悲戚之意,上前拥住她,伏在肩侧微微抽泣。
见她这般哭,余菓菓心中也不好受,放软了语调:“谢姐姐...”
屋内唯二的女子诉着旧情,茨渠瞪着眼悄声和雉乌咬耳朵:“尊上叫你们来的吗?为何我不知...”
雉乌眸光镇定,坦言道:“是我带她来的。”
茨渠怪叫:“你疯了?”
“一切后果我自会承担。”雉乌看着他的眸光冷淡,落向谢锦薇时才带上些许暖意,嗓音低沉道:“尊上的病余姑娘应该知晓,你也不想再看着尊上痛苦下去吧?”
茨渠不解,压低嗓音:“尊上勒令我等不准告知余姑娘...!”
“水云殿那位仅剩一尾了。”雉乌明白他的意思,却提到另一件事,“毕竟谁也不曾想到当年朝夜魔尊会令鹿江在天心杵上动手脚,以致魔种无法被尊上完全吞噬,时时反噬。”
“而解药,竟是他直系血脉的尾尖之血。”说这话的时候,雉乌的眸光已然移向余菓菓,“入了魔的九尾妖狐而今在世的仅剩下鹿灵一只。”他也有私心,尊上是古越族唯一的正统血脉,谢无祭绝不能有事。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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