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了,双臂缠绕胸前抱得更紧,“怎么办,我老婆好像丢了,你能帮我找找吗?”“不能。”肖洱低头埋在她颈边,嗅她身上醇香的酒气,不疾不徐地吐字:“我老婆叫向悦,25岁,生日是1月25日,水瓶座,宠物医院医生,胸围34d,有一只叫警长的奶牛猫,热爱运动,厨艺很差,zuoai时叫得很好听,cao狠了会哭着恳求我,但她不知道我是个变态,她哭得越可怜,我越想把她弄坏...”嗓音越往后越沙哑,像是陷在情欲里的声音,听得她浑身哆嗦,鸡皮疙瘩瞬间翻起。她低骂一句,“臭流氓。”“嗯,我是。”“朝三暮四,见异思迁。”“这个我不认。”他倏尔直起身,掰过她面向自己,蹙眉道:“我对除你以外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她话赶话地说:“那你还夸沈漫漂亮?”他终于等到这一句,抑制不了疯狂上扬的嘴角。“你笑什么?”“我没笑。”“你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你以为我瞎啊?”肖洱肩头猛颤,憋笑憋到胸口痛,笑眼弯成月牙,藏不住的欢喜,“老实说,我很开心。”她歪头不解,“为什么?”他紧紧盯着她潮红的脸,拇指缓缓滑过下巴,“吃醋,证明你在乎我。”“我没有吃醋。”她嘴硬不愿承认,疯狂煽动的睫毛出卖内心的荡漾,“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肖洱呼吸停顿,不死心地追问:“如果我对其他女人感兴趣,你也不会难过吗?”“不会。”他神色落寞地垂眼,眸底那束光亮消失殆尽,转头冲厨房喊,“皮卡,出来。”门很快打开,皮卡叼着旅行包跑出来,东西放下,乖乖蹲好。“悦悦,如果你真的和我在一起不开心,我不想勉强你。”他提起旅行包转身走向大门,“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