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后面这个版本的,但不觉得是戚长赢故意勾引,而是江宴渊强迫她。
毕竟他实在没法想象一个乡下的女子会同时勾搭两个皇子这种戏码,他宁愿相信江宴渊是看不惯江宸焕所以才对戚长赢动歪心思。
他也了解江宸焕,对感情执拗的人为了留住戚长赢,做出囚禁一事并不奇怪。
“殿下他是有些偏执,但他…”
他想解释。
戚长赢却面无表情地打断,“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盛放别人感情的容器。”
她深深地看了眼白珩岚,“我以为白学士是能理解我的,原来还是我太天真。”
白珩岚被她的眼神刺痛了,心里除却同情外更是欣赏。
被皇权强迫,活在权力的斗争中心,却始终不肯低头,坚强勇敢固执。
她当初在回京路上,是不是都想过马上要过上好日子,还能跟爱人一生一世相守?
可江宸焕还是皇子时尚不可能娶一个农村女子,称帝后也更不可能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从回京开始,一切都是错的。
白珩岚见她要走下意识也站起来,“你在京中无友人,殿下又常常不在府中,我若得空会去陪你聊聊,也好打发无趣的时光。”
他似乎不觉得自己这话又什么问题,因为他是真心想开导开导戚长赢。
戚长赢却嗤笑一声,“白学士真是怕我受到的舆论不够多,你陪我?说出去怕不是要将我脊梁骨戳烂。”
白珩岚也意识到了什么,雪白的脸染上一层薄红,他正色道:“不是这样,戚姑娘,你是个坚强的人,我欣赏你,不愿见你如此消沉。”
“随你吧。”
戚长赢不愿多说,也不相信白珩岚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她的心情。
演完戏,宴席也开始了,戚长赢得以见到长宁公主的真容。
只见远处有一女子走近,身后跟了一群人,她穿着黄色的衣袍,金线绣出凤凰图样,衬得她威风凛凛。
长宁公主已是而立之年,举手投足间便是多年沉积的气势,久居上位有一身让人无法直视的威压。
就连戚长赢都能明显感觉出那股威严,仿佛真有种天子威仪不可直视的感觉。
她离近人群后脸上便挂了笑容,只是笑并不达眼底,锐利的眉眼扫过人时都像是在审视,好似她的笑只是在敷衍地传达友好。
众人纷纷下跪,“参见长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江承烨抬抬手,“诸位平身。今日本宫设宴,都别拘着。”
她的眼角有细细的皱纹,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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