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喜欢他。他是不是应该好好学习——他有些绝望地闭上眼,最讨厌舔狗。岑冬青躲着他,他也没必要去贴岑冬青。他只是有点喜欢她,而已。他又不是离了岑冬青不能活。岑冬青有什么了不起的,岑冬青这个名字怪好听的。他总是梦见她,梦里她答应了做他女朋友,每天和他在一起,看他打球,和他说话,他们毕业就结婚,带她去周游世界。要是多睡一会儿,他能梦见他们小孩出生。很烦,总想到她。池以恒有些阴暗地回味他的梦。他还梦见他把岑冬青拖进了厕所,不顾她的叫喊搂着她强吻她,摸她亲她,脱她衣服。她的胸小小的软软的,腰细细的,身上没什么rou。他在梦里像个变态一样,吃她口水,舔她脖子,对她脱裤子,把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池以恒眼神晦暗地看着自己内裤上湿漉漉的一片,他梦遗了。他在梦里强暴了岑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