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仿品。我也能再生,但是我的能力不能作用于其他人,只能作用于我自己。并且我的再生时间要长于与谢野的异能力,效率低下。
也许唯一的好处就是——[死亡赋格]是真正意义上的复活,而[请君勿死]则对已经死亡的人束手无策。
只是这个所谓好处,在我身上好像也只是苦痛的体现。它不曾为我带来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帮助和便利。
也许我在森先生的心中,连备用选项都不是。
手术刀刺穿手掌的疼痛已经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伤口在愈合过程中又被尖利刀刃重新割开的疼痛。只要手术刀还穿透我的手掌,那伤口就永远不会愈合。
我不想将刀子拔出来,就放任它保持现状。
我在惩罚我自己。
即使这份惩罚并不能做出任何实际的补救。
森先生不说话,他就坐在沙发上。他甚至连爱丽丝都没有放出来。整个客厅安静到只有时钟秒针规律划过的声音,还有我和他的呼吸声。
我好像在被置身到刑架上,秒针走过的滴答声就化为了凌迟的刀,一刀一刀的剐了我身上的肉。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我才鼓起勇气结束了还在蔓延的沉默。
“对不起森先生,总之——我会补救的。”
我跑出了医馆。
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脸面待在医馆呢?
我的一切都是森先生施舍的,包括住所,包括生活。可是偏偏又是我背叛了他,让他生气,辜负了他的信任。我无比清楚,是我先对不起他。
夜已经很深了。
扭曲的巷子里堆满了杂物,有厚厚的藤类植物贪婪的爬在古旧的墙壁上。没有路灯,甚至没有星星。风吹过,藤蔓的叶子就会沙沙作响,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不知名生物的窃窃私语。
我能去哪里呢?
横滨之大,其实根本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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