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弯,“我可以回家,家里也有医生。”
红叶大姐颔首:“那你随意就好了。”
就这样,我被她提前放假了,原因是我的状态已经不适合继续工作了。我没有感觉,我只觉得身体很累,我很想回到医馆,躺到我的小单人床上,一觉睡死过去。
我是扶着墙回到医馆的。
因为我已经没有力气正常行走了。
推开大门,经过走廊。我甚至都没有精神去看一眼森先生有没有坐在诊疗室里,就直直的往二楼卧室走去了。
只是在头脑混沌中,连台阶都没有看清楚,脚下一绊就直直的摔在了地板上。木质的地板很凉,在脸贴到地板上的那一刻,我突然萌生出了一种[在这里睡过去也不错]的想法。
我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是躺在了诊疗室的病床上。额头上的湿毛巾并没能减轻我的一丁点燥热,也没能减轻一点我的精神混沌。
我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森先生好像在忙。他将我头上的湿毛巾取下,不过多时毛巾就重新变得冰凉。
他又将湿毛巾覆盖在我的脸上,向下延伸到脖子上。只不过项链阻碍了他这一动作,他又把项链的扣结解开了,试图将项链从我颈项间抽离。
我下意识抓住了子弹吊坠。
森先生却坚定的从我的手中抽离出去。感觉到他的力气,我才松开了手。又看着他将项链放到了一旁的托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