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举办了一个宝石艺术展,希望港口黑手党首领赏光参加。]
同意。
[某公司为了在贵重货物运输的过程中保证其安全,希望和港口黑手党达成合作,调派人手保护押送。]
同意。
[某次火拼导致公共设施损坏,应由港口黑手党出资赔偿XXX万円。]
……同意。
我放下笔感慨。以后确实应该告诫一下手下成员,打架的时候不要太上头。就算打架上头了,也应该把公物赔偿这种要出钱的事栽到敌人头上。
这些文件都是森先生单独挑出来为我准备的。我一边浏览文件做着决策,一边又忍不住去看森先生的睡颜。他睡得很沉,连我在一旁都没察觉。
在意识到森先生对我已经完全不设防之后,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常人难以进入的首领办公室,我可以随意出入。常人难以接触的首领大人,在我面前袒露所有的弱点——这何尝又不是一种特权。
只是看着森先生越发深邃的眼眶和他轻蹙着的眉心,那即使连睡觉都消散不去的疲惫感,又让我感觉到了一分懊恼。
也许我不应该那么任性,提出让森先生帮我做手术的要求。我不知道医生做一台手术需要付出多大的精力,但那好像确实是导致森先生疲累的其中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