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乔翎把当日之事说给他听:“为这,还跟我和婆婆闹了场不愉快呢!”
卢梦卿不由得叹一口气:“这叫人说什么好呢……”
乔翎却是不忘初心,又追着问:“这跟大公主有什么关系?”
卢梦卿唏嘘道:“前任淮安侯去的很突然,没有留下遗嘱,膝下唯有淮安侯夫人一女,偏她那时候又极年幼,是以最开始的时候,那爵位落到了老淮安侯堂兄弟的手里,淮安侯夫人则被送到了老家去。”
“又过了若干年,淮安侯夫人长大成人,明白了当年的事情,对此当然是不甘心的,那可是一个可以世袭的侯爵尊位啊。可是她孤身一人,该怎么同根深蒂固的堂叔堂伯们抗争呢?”
乔翎明白了:“大公主帮了她。”
“对,”卢梦卿道:“大公主所求所想,你也该知道。每多一个袭爵的女子站在朝堂之上,对她来说,就能够多一分助益,即便那女子只是单纯的存在,也是相当重大的意义了。”
听到这儿,乔翎算是彻底明白了:“但是淮安侯夫人在得到爵位之后,却选择将爵位交付给丈夫,自己退居内宅,对于大公主来说,这是一种背叛……”
卢梦卿点点头:“老淮安侯的堂兄弟毕竟已经承继爵位,也有姻亲故旧,比起淮安侯夫人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来说,势力要强大得多,大公主把他拉下去,是耗费了极大心力的,可淮安侯夫人在得到爵位之后反水,自己做了笑话,也叫大公主的付出和心血成了笑话。”
乔翎代入一下想了想:“大公主的修养还怪好的呢,起码现在淮安侯夫妇还活得好好的……”
卢梦卿“嗐”了一声,耸一下肩膀,对此不做评价。
牢狱里的生活着实有些枯燥,但好在还有卢梦卿闲聊共饮,且需要蹲的时间也不长。
乔翎是成婚那日夜间进去的,蹲上三天,到第三日晚上也就能出去了。
京兆尹送了个不大不小的人情,约莫傍晚的时候,狱头就带着张玉映去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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