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淮安侯夫人事后忽然宣布嫁给淮安侯,同时将爵位过渡给丈夫,就相当的微妙了!”
中山侯轻叹口气:“这些年,她大概也不好过。”
庾言不由得问起来另一件事:“阿耶,既然如此,天下之大,到底有多少张请帖?”
中山侯摇头:“我不知道。只是觉得,所有的公府和侯府,大概都有一张吧,只是在投票时候的分量,可能是不一样的。皇室应该有好几张,除此之外……”
他也说不上来了。
庾言又问了一件很要紧的事情:“请帖的数量是固定的吗?”
中山侯又一次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据我猜测,大概率不是固定的。总会有新人涌现,也会有如同淮安侯府那样接近于落寞的门第,事实上,现在淮安侯府的那张请帖是不是还存在,只怕也得打个问号。”
庾言若有所思,最后压低声音,问:“方伯,是由所有请帖的持有人选出的吗?”
中山侯同样压低了声音:“不是。只有在会议召开的时候,请帖的持有人才能见到方伯。”
庾言心头猛地一震:“这么说,方伯知道所有持有请帖的数量和持有人的身份?”
中山侯轻轻颔首:“不错!”
庾言的问题暂时告一段落。
他靠在椅背上,艰难又悚然的消耗着这一夜得到的巨大的信息量。
……
相隔几个坊市之外。
三个时辰之前。
越国公府。
乔翎脚下轻快,问梁氏夫人:“婆婆,那位世子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呀?好不好相处?”
梁氏夫人用罗扇拍了拍她肩头,叫她走得稳当一点:“是个挺活泼的人,好相处的。”
期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乐子,眉宇间忽的洋溢出了一点幸灾乐祸的笑。
“说起来,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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