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必要闹成这样啊……”
广德侯冷笑起来——疤痕这东西,一旦出现了,就没有能完全复原这回事。
他新账旧账一起算:“越国公夫人虽是夫人的侄媳妇,但却也是正经的国公夫人,我们家不过是区区侯府,难道还指望人家对胡氏的冒犯忍气吞声?公府了不得啊,远胜过我们区区侯府无数倍——别人不知道,三妹你还能不知道?”
“为了公府的尊荣,三妹你连亲哥哥、亲侄女都能抛之脑后,现在居然奢望越国公夫人放胡氏一马?天底下的好事怎么可能全都是你的!”
毛三太太被这话给羞辱的脸都紫了:“二哥,你!”
广德侯嗤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哪里不对了?你倒是说出来啊!”
毛三太太还要再说,却被胡氏给拉住了。
她起身来向广德侯夫妇行个大礼,流着眼泪道:“这次的事情,都是我的过失,明日我便往越国公府去请罪,只是此事实在同母亲无关,舅父只管骂我便是了……”
毛三太太听得窝火,却不领情,转过头去,脸色铁青,劈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现在你倒是聪明起来了?早干什么去了!”
一声脆响。
胡氏捂着脸,唾面自干:“母亲打的对,今天我实在是惹出了祸事来,您再怎么罚我,都是应该的……”
毛三太太余怒未消,还要再打,广德侯夫人却没了兴致继续看下去:“三妹,自家的事情,且回自家去料理吧,当着我们的面打儿媳妇,算怎么回事呢?”
广德侯则冷冷的抛了结果出来:“三妹,我给你三个月的时候,搬到你自己的宅院里去也好,再重新给大郎另选府邸也罢,咱们还是分开的好,再继续住在一起,也是两看生厌。”
毛三太太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上不去,更下不来。
她当然不想离开广德侯府这棵大树,可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形成的骄傲,又不允许她低头求饶。
她被架住了,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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