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哪成想忽然间就翻出来了?”
又苦笑着说:“嫂嫂是越国公夫人的好友,哥哥是越国公夫人的帮手,你们贤伉俪唱了一出大义灭亲,我们一家子倒是成了满神都的笑话……”
说完,她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看向长嫂。
毛丛丛:“……”
毛丛丛有点烦了——她本来就不擅长,也不喜欢跟人说这种云里雾里的话。
她索性挑明白了:“那妹妹的意思是?”
庾娘子见状,也不拖沓,当下道:“我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本来也不算是什么大事的,劳嫂嫂做个中人,请越国公夫人和杨家那位吃个饭,届时我与希贤也来,说说话,吃吃酒,把误会解开了,不就是了?”
毛丛丛没有贸然答应,只是说:“我倒是可以替妹妹去问一问,只是越国公夫人答应与否,就不是我能够做主的了。”
庾娘子莞尔一笑,说:“谁不知道越国公夫人与嫂嫂要好?要说办不到,就是不肯帮我了。”
庾二夫人在旁,也蹙眉道:“大嫂,先前大郎帮理不帮亲,我们可什么都没说,这会儿只是求着递个话,攒个局,这都不肯帮忙,就太见外了吧?”
中山侯夫人被顶住了,迟疑着看向儿媳妇:“你们是朋友,你亲自去说,越国公夫人总会给些情面的。”
毛丛丛不乐意了:“我们是朋友,我也不能自作主张替人家拿主意啊?”
她本也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人,又想反正办不成这事儿,一定会得罪庾二夫人和庾娘子的,也不必再硬充什么和蔼可亲嫂嫂的款儿了。
想透了这一节,毛丛丛索性把脸耷拉下去,利落地告诉她们:“妹妹要是想请客,就自己请,别打我的主意!”
最后理所应当地闹了个不欢而散。
庾娘子含恨走了,庾二夫人拉着中山侯夫人指桑骂槐地说了半天,直说的中山侯夫人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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