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衬衫袖子,露出健硕的手臂,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水。
姜洲显然是有些急,等他喝完水又追着问了一遍,丁宴澄把曲之意说的那些注意事项都转达给了姜洲,末了也好心劝他:你自己多少控制点儿吧,别真把身体弄出问题了。
说得轻松,我要是能控制,还找什么医生啊。姜洲撇撇嘴,换了个姿势,一双大长腿靠在茶几上:不过那个医生说得也对,要么我去报个班吧?
丁宴澄点头:都行,你自己看着来。
可是报班的话,我该报个什么呢?击剑?篮球?还是别的?
丁宴澄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他眼里,姜洲就是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让他去报班,顶了天去两回,然后就抛之脑后了。
我看你什么也不用报,让你爸在公司里给你找个班上,这样你就没心思想别的了。
咦呃,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恶毒,姜洲指指自己:让我去上班,那我情愿这玩意儿一辈子都治不好。
你恶心自己就算了,别来恶心我。丁宴澄面无表情往旁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