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坐起来,丁宴澄将退烧药塞进他嘴里,刚要把水送过去,曲之意就咳了起来,药吐出来了不说,半个身子歪在床边,开始干呕起来。
丁宴澄连忙放下水,蹲在床边帮曲之意顺背。
周晟吓了一跳:这,要不还是送医院去吧,你给他穿好衣服,我去开车。
确实也只能这样了,丁宴澄点头,跟他说了声谢谢。
这里位置偏,最近的医院也要一百多公里了,周晟开车带着他们往医院方向赶,还好,抵达急诊的时候,几乎没有病人在看诊,医生让丁宴澄将人扶到急救床上测体温。
哎哟,三十八度九了。医生举着体温计:怎么这会儿才送来啊。
周晟说:没办法呀,我们从奇乾那边赶过来的,开车都开了好久。
奇乾啊,那难怪了。医生收起体温计,又检查了一下曲之意的瞳孔:我给他开个退烧的药,得挂盐水,你们谁去办一下住院手续吧。
周晟对这里熟,自告奋勇去了,丁宴澄和护工一起,推着曲之意的病床往住院区去。
医生一共开了三袋点滴,护士给他插好针,又拿了个热水袋放在手下面,这样手放在外面不至于着凉。
病房里有两张床位,周晟白天在部队跑一天,晚上又开车,这会儿已经去隔壁病床睡了,
丁宴澄去热水房接了热水,又搬了根凳子,坐在病床前帮曲之意擦脸。
或许是打了退烧的药,人已经没说胡话了,只是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看上去脆弱又无辜。
相处了这么久,他自然了解曲之意不是一个会主动喊疼的人,他好像时刻在坚守他医生的身份,会下意识去关注周围人的喜怒哀乐,却从来不会表达自己的。
明明都这么难受了,还一声不吭,就自己一个人躺在那,要不是他睡在旁边,要不是他多嘴问了一句,恐怕都不知道。
湿润的毛巾擦拭过脸颊,丁宴澄在心里叹了口气,但说到底还是他自己不够细心,下午的时候光顾着劝姜洲那死孩子吵架了,都忘记去看曲之意的情况。
这一夜过得极其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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