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林树赶忙转移话题,对丁宴澄说:走,我们一起看看他去。
嘿你个老木头,人家历经千辛万苦才终于走到现在,你跟过去凑什么热闹,耽误人家说话,走,聂飞宇拽住林树的胳膊:请我喝酒,今天这酒我一定要喝到。
林树哭笑不得,只好道:行,我也不是差钱的人。
这可是你说的。
对,我说的。
那我可要好好宰你一顿,就喝......
两个老干部你一言我一语的,往包厢外去了。
丁宴澄心里一直在担心曲之意,也顾不上他们,扭头急匆匆去隔壁找曲之意。
这一趟不知道哭了多少回,哭得曲之意口干舌燥,眼睛也酸痛得很,他靠坐在软沙发上,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蜷着,以一种放松的姿态。
之意!
门口传来丁宴澄的声音,他抬头看过去的功夫,人就已经到了跟前,而他被对方紧紧抱在怀里。
身体很疲惫,大脑很放空,但丁宴澄的怀抱很温暖,让他身上的体温逐渐回春。
他回抱住丁宴澄,笑:你抱太紧了。
丁宴澄却说:那我早就该这样抱你了。
曲之意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原本红肿的眼睛不自觉弯成月牙状,只有一条细细的缝。
笑完,他又故作正经,说:也是,以前你从没抱过我,都是我抱你。
丁宴澄定了一会儿,不正经地狡辩:那倒也不是,在车上的时候我就抱过你不止一次。
......曲之意语塞。
这么温情的场面,他居然能说出这么直白的话,真是......
但丁宴澄不止说话直白,行为更是直接,他放开曲之意,手掌在他面前摊开,似乎是在索要东西。
曲之意不解,歪头看他:什么意思?
你欠我的礼物。
曲之意一顿,明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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