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说道:“我第一次见到这家伙的时候,是在一家酒吧里。这小子在那兼职,结果被酒吧里几个女的给缠上了,其中有一个家里在当地挺有势力的女的要包他,他不答应,给那女的惹急眼了。”
“后来呢?”祁肆好奇地追问道。
那个时候的薄雁栖应该还没有现在的势力吧?
当时一个人在国外求存的薄雁栖不用想也知道很艰难,否则也不至于去那么乱的地方打工。
在那种情况下,遇到地头蛇的骚扰,他很难想象薄雁栖当时是怎么脱身的?
“后来?后来可就有意思了。”孙逐风想到当时的情况,笑得浑身颤抖个不停。
祁肆见他光顾着笑也不说话,急得催促道:“你先别笑,你说完再笑啊!”
孙逐风努力憋着笑,说道:“当时雁栖手上没什么筹码,跟对方硬碰硬肯定是以卵击石的结果,所以……”
“所以什么?”祁肆急切地追问道。
薄雁栖蹙眉,伸手捏了一把祁肆的脸颊,“你就这么想知道?”
祁肆拍开薄雁栖作乱的手,“人还不能有好奇心了吗?”
“祁少你肯定想不到!他不喜欢那女的,但是又不能拒绝的太直接,他就跟人玩欲擒故纵那一套。”
“啊?”祁肆瞪眼,不敢置信地看向薄雁栖。
想象不到薄雁栖跟人玩欲擒故纵是什么样子的。
“这还没完,那女的有一个死对头,也是当地比较有势力的家族,也对雁栖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