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散黑烟迅速往符纸里钻。

这些黑烟慢慢在符纸上形成两个字。

霍衍小心翼翼跑过去，“妹妹，你没事吧？这什么东西？”

木时捏着符纸的手在颤抖，“又是那个神经病，怎么哪里都有他？”

霍衍伸长脖子一看，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傻逼”。

木时收起符纸，“霍玲，你和莫轻寂什么关系？”

霍玲眼里满是迷茫，“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次真听不懂，莫轻寂是谁？

“咳咳咳……”身后传来一阵极重的咳嗽声，霍玲抱着最后的希望，大声喊：“爸，爸……”

霍老爷子眼眸重新恢复光彩，无比缓慢走向霍玲，仔细端详她的脸，沉默良久最终化为一声叹息，“唉……”

霍玲含泪看着他，“爸爸，爸……”

“别叫我爸，你不是玲玲，不是她……”霍老爷子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第189章 霍玲早死了……

霍玲一瞬间慌了，“爸，爸，我是玲玲，一直都是玲玲，你老糊涂了，爸……”

霍老爷子抬头仰望高高挂在空中的月亮，“你不是玲玲，玲玲早就不在了……”

霍老太太没听明白他们之间的对话，“老头子你说清楚点，她为什么不是霍玲？明明她和霍玲长的一模一样。”

霍老爷子深深叹了一口气，“老太婆，你除了关心你的大孙子之外，其他儿女一概不管，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就喜欢霍玲一个女儿吗？其他孩子你关心过吗？”霍老太太冷哼一声，“我就喜欢我的乖孙，不行吗？其他人都成年了还需要我管，我没那么多精力管。”

“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管过？”她气愤道，“当初霍玲要死要活非要嫁给夏裕，我当时第一个不同意，还不是你让夏裕入赘到霍家？”

霍老太太本就憋着一股气，这一下子全部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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