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的香味。
江措在咬他受伤的耳垂。
孟醒愣了五秒,随即痛哼一声,下意识地就伸出手去推人。
没推动,有两条仿若扎根在床垫上的手臂把他箍在中间,江措狠狠咬住他的耳垂,直到尝出腥甜的血液。
他直起腰,用拇指擦掉耳垂上渗出的血珠和液体,方慢条斯理地帮孟醒把创可贴盖上, “这样再贴才比较合理。”
然后给孟醒把被子盖过肩膀,再捏了一把孟醒晕红的脸,“走了。”
下楼的时候恰好碰到索南起来值班。
江措目不斜视,索南顿了一下,赶忙叫住他:“你们干嘛去了,发消息也不回我,而且……”
索南的眼里充斥着浓厚的不信任:“你怎么从上面下来?”
“送他回来,有什么问题。”江措应付了一句。
“你最好是没有问题,”索南闻到一股很重的酒味,皱了皱眉,问他:“你喝多了吧?今天干什么了,喝这么多酒。”
“没有。”嘴硬。
“嗤,”索南盯着那人的背影,就算脚步不虚浮,走得也还算稳健,但速度肉眼可见的慢了许多,“你什么鬼德行我不知道么,路上小心点,回去给自己弄杯蜂蜜水。”
“嗯。”
【mood小助手提醒您,您今日还没有发表任何日记哦~点击此处立刻开始倾诉吧~2017.04.19.23:00】
翌日,孟醒睁眼的时候已经过了早上九点。
头疼得像是要碎成几瓣,窗帘不知道为什么没拉,他痛苦地眯起眼睛,将被子捂过头顶,无意识地转了个身。
“嘶——”
这下不仅是头疼了,有更重大的痛感从耳垂上传递到神经中枢,孟醒一个激灵,清醒了大半。
怎么会这么疼。
孟醒慢吞吞地坐起来,腰靠在枕头上,伸手去碰疼得发热的耳朵。
隔着创可贴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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