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相互带给对方不自在的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想了想,问江措:“那你和你父亲现在关系怎么样?”
据江措自己透露,他平时都在外面这干干那干干,也不怎么回家,孟醒猜测估计父子关系至今都不会太正常。
“关系啊,”江措沉吟着坐回去,随即绽出一抹不过眼睛的笑,像随口一提,“我恨死他了。”
孟醒被江措一个极致的用词拍得脑袋昏昏。
“为什么?因为他想让你留在大山?”
江措就不愿意说了:“你猜?”
孟醒猜不出来。
不是刚才还说自己不大在意了么?怎么这会儿又恨死了?
江措平时对谁都随和,要多大的血海深仇才能值得他恨?
短短一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一个人的性情发生如此大之变化?孟醒皱眉看着旁边的人,产生一瞬间想将此人的大脑挖出来在送去研究所做切片的想法。
不行,《器官移植条例》在脑袋里跳。
“叩叩。”
有人在外面敲驾驶位的车门,话题和思绪同时中断,两人同时转头,江措见是拉姆,开了车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