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看,发梢还有点潮湿。
藏香味还是有,但其中掺了一股很淡的沐浴露味,孟醒有些讶异:“你是洗头洗澡了吗?”
“嗯,身上都是水泥砸下来的土,实在受不了就洗了。”
孟醒是很遵循医嘱的,皱眉表示不赞同:“医生说了不能沾水。”
江措抬头看他,“我没沾啊。”
“单手洗澡还是挺容易的,而且我很熟练了,”他展示似的抬了抬手,“以前更严重的伤不是没有过,这次真的还好。”
那充满鼻腔的血腥味都不算严重的话,孟醒至少肉体从小到大都被保护得很好,自然也想不出来更严重的伤是什么样的。
不过孟醒在第一次和江措骑马的时候就有看到,他手心里有道暗红色的疤,久远到以茧封层,看着能猜到当时的伤口很深。
碗里的糌粑粉逐渐成团,处在半湿半干的状态,江措突然停了动作,问他:“你是不是喜欢吃甜的?”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包白糖。
孟醒是喜欢吃甜的,于是点点头,他不知道江措如何得知,眼睁睁地看着他手中的糖混进了糌粑粉里。
卖相是没有的,但江措把糌粑递给孟醒的时候,他捧在手里也确确实实感受到了食物上沾着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