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因为孟启明,他们见过一面,很短暂地,他和蒋霁去餐厅吃饭,恰好看见孟启明带着孟澈和钟施仪从另一个包厢用完餐走出来。
还是很恐怖的撞脸碰上,避都没有办法避,孟澈叫了声:“哥。”
钟施仪点点头,看向蒋霁,问:“和朋友吗?”
孟启明则明显愣了一愣,孟醒联想到被抓奸的男人,他喉头有点生涩:“阿醒……”
孟醒没说什么,和他们一一打了招呼,然后跟着蒋霁继续往里走。
蒋霁也并不是脑袋不好用的人,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走到包厢关上门,拉着孟醒的手:“叔叔他们来吃饭没和你说?”
“不用和我说的,我不在他们会更自在一点。”孟醒看着酒水单,最后还是翻到前面选菜。
“哦,没事,你和我吃饭就好了,”蒋霁对他说,“那以后我也叫你阿醒,可以吗?”
江措在灯泡的照耀下仔仔细细打量孟醒的脸,觉得他被人纠缠着不想放手似乎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
他往自己最喜欢的那边看,刚刚其实就发现了,孟醒耳垂上那一小块结的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了,他今天早上看的时候分明还是有的,像一只很小的耳钉。
孟醒红着脸在低头孜孜不倦地认真挂电话,江措叫他:“你耳朵上养的蛊呢?”
因为无法理解为什么孟醒能管住手不去抓结好了的痂,江措认为他在养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