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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你不适合当老师呢,”齐柏宜摸到摄像机的开关,嘟嘟哝哝地说,“这么没有耐心。”
江措笑了一声,分了他一支烟,“是你要我教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措拍完就忘了,他本来就以为齐柏宜这部片子上映的可能性很小,要是真的能上映也是很久以后,而出人意料的,他再次想起这段花絮是因为他在香港接到了齐柏宜的电话。
小孟律师料事如神,他第一天来香港穿羽绒服太热第二天换了很薄的夹克又太冷,果不其然感冒发烧一条龙,他体质又很奇怪,轻易不感冒,但是只要一感冒那些或大或小的症状能足足持续三四个礼拜。
“干什么?”早上七点打电话过来吵醒病号,齐柏宜最好是真的有事。
齐柏宜与他对比起来就显得十分有活力:“早上好!早上好!你的嗓子怎么了?”
“感冒,没事,”江措的心情现在出奇爆炸,“你有什么事?”
“噢,噢,多喝热水!”齐柏宜勉强安慰了一下,接着说,“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纪录片上映了,其实早就就上映了,我那个时候有点事一直在忙,所以现在才想起来和你说,嘿嘿。”
江措其实对齐柏宜的片子没有太多兴趣,说了声“知道了”就想挂电话。
“你有时间看一眼去啊!”齐柏宜在逐渐远离耳朵的听筒里叫。
挂断电话的两秒后江措手机收到齐柏宜发来的一条链接,他没什么波动地点进去又退出来旨在把红点消除不要碍着眼睛,整个过程大约一秒,又看了眼微信空荡又安静的主页面,然后从床上翻起来洗漱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