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当然不能。”

“所以嘛。”裴颂耸耸肩，“我也无可奉告。”

程北茉撇撇嘴：“小气。”

“有点良心行吗？”裴颂被她气笑。

“行，行，谢谢您。”程北茉用夸张的语气说，还冲他挑了下眉，表情好像在说，看我有良心吧。

裴颂又被她逗笑，看了下别处，问她：“毕业后什么打算？”

“毕业后？”程北茉认真想了一会，“要去旅行，还要做件叛逆的事。”

裴颂本来是想问她想报哪个城市哪个大学，结果被她的答案带偏了，他愣了愣，问：“比如？”

“比如，打一排耳洞，还有，裸泳一次，或者，去挑战一次潜水什么的。”

裴颂无语了一会，像是不太相信地问：“……裸泳？”

“对啊，不觉得很酷吗？”

她挺想彻底摆脱束缚、不顾一切一次的。

裴颂摇了摇头。

“又不邀请你去看，你不用太期待哈。”

裴颂：“……”

谁期待了。

这是一个学霸女高中生说出来的话吗？

裴颂尽力按住抽搐的脸颊，淡淡地说：“祝你能在国内找到让你裸泳的地方。”

程北茉陷入思考：“这也确实是个问题……”

裴颂敲了下她的脑袋：“你这里面都在想什么啊，我刚是想问你毕业后想报什么学校，什么专业？”

“哦，这个啊。”程北茉不顾裴颂无奈的表情，想了想，说，“其实我也没想过太多，以前的目标是京大。”

京江大学确实挺不错的，排名也靠前。

“你爸妈想让你留在京江？”

“他们没说过。在我的事情上，他们一向都很尊重我。”程北茉很坦诚地说，“可能是中考时候，我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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