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叔母,当初您让我制方子,我也制了,店铺的生意较以往翻了好几番。”
“我的诚意叔母是能看得见的。”
“叔母当初也是答应了我母亲给我找夫婿,所以才能拥有这两间水粉铺子。”
“可我到国公府四个多月了,叔母是一次也没有帮我的。”
“姜家是商户,讲的是银货两讫。”
顾章华眯了眯眼睛,眼里的嘲讽与轻视是遮也遮不住:“我倒是头回见到像你这样不知羞,时刻不忘给自己找夫婿的女子,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眼皮子浅。”
“我只问你,方子你交还是不交?”
姜臻到底是被顾章华的口吻伤到了,只淡淡道:“店铺若有需要,阿臻依旧会去亲自制淡兰香。”
说完,也不等顾章华的反应,便出了花厅,也不理会身后传来的杯子破碎的声音。
自打陈氏过世后,姜臻再也没有流过眼泪。
可是自顾章华院子出来后,她再也绷不住,回到菡萏院自己的闺房内,哭得泪流满面。
她为自己谋婚事怎么就这么难?
这对姑侄,都轻视她,鄙视她。
若她的母亲还在……
他们只不过欺她母亲早逝、父亲不慈,没人为她做主,她给自己张罗婚事又有什么错?
姜臻是狠狠哭了一场,金钏和含珠也是忍不住心疼,陪着姜臻一起哭。
来上京四个月了,自家小姐的处境她们俱是看在眼里,除了心疼,却也是别无办法。
等收拾好自己的眼泪,姜臻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那个哭得涕泪泗流的女子已如羚羊挂角般无迹可寻。
她依旧隔三岔五去蓝玉斋,幸好她住菡萏院,离府里的西门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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