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
如果她肯依附。
如果他肯低头。
两人又似乎在狠狠置气。
他想要她求饶,让她彻底知道孰强孰弱。
而于姜臻而言,她知道他看不起她,她可以受辱,但绝不可以在他面前弯了脊梁。
顾珩深吸一口气,冷笑:“你以为凭着讨好祖母,就能摆脱我了么?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
他压住澎湃于心的愤怒与焦灼:“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逃到哪去?岭南你是别想了。”
她挣脱他的怀抱,往后退,眼里泛起泪意:“你为何就不肯放过我——”
他被她眼里的抗拒扎得流血,然后越是如此越是不能示弱,反而愈发激起了他心底的戾气,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呼吸变得粗重:“你逃吧,往天涯海角逃。”
又将她一拉,愤恨吮住她的唇,力道极重,甚至咬她。
哪怕相接的唇瓣里皆是铁锈味,他也不松开。
他已是她的裙下之臣,无法翻身,她却总想着离开。
那他怎么办?除了威胁她,强迫她,他竟毫无办法。
那就一起沉沦吧,看着她哭,也总比她无动于衷的好。
他把她的眼泪一起吻进嘴里,这样多好,他们本该就是在一起的。
天幕繁星点点,漫天银辉洒在二人身上,这雕栏玉彻如同天宫月宫一般,不似人间。
顶楼风也更大了,顾珩打横抱起她,走至拐角处,那有一扇门,他用手肘一顶,门开。
他抱着她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间卧房,刚刚站的廊道显然是这房间的阳台处。
他将她放在卧房的那张床上,又定定地看着她。
姜臻一骨碌爬起来,警惕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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