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含珠不卖关子了,“是施家少爷来的信。”
姜臻一惊,双眸变得极亮,连忙坐起,“当真!”
她忙起身,趿拉着鞋子,拿着书信坐到了书案前。
展开信纸,果真是施越的笔迹,一撇一捺都透着熟悉,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道丰姿奇秀的清瘦男子身影。
她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极灿烂的笑容,差点看花了含珠儿的眼睛。
“果真是越哥哥,他来上京了!约我后日相见!”姜臻看着含珠,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芒。
这对姜臻来说,无疑是这段时间最好的消息了。
这施越亦是滇地人,施家算得上是滇地的一大豪族,施家共有三房,这施越是二房的独子,施家原本也只是普通人家,但大房的大爷五年前被外派做官,这施家在滇地的地位就跟着水涨船高起来。
姜臻与施越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施越比她大三岁。
二人家府隔得很近,小时候经常一起玩。
上树摸鸟蛋,下河抓鱼,满山抓知了猴的日子至今想起来,也幸福得冒泡。
他对她从来是毫无保留,不开心的时候逗她,生气的时候哄她。
那个时候,家里的丁姨娘总想着法子给她使绊子,施越则会替她暗地里出头,拿弹弓射伤过丁姨娘的一条腿,还在丁姨娘的饭菜里下过巴豆。
尽管回去后被他母亲打了个半死。
在她给母亲守孝的三年里,他时不时会为她送去后山里采来的野花,或者是锁在笼里的蝈蝈。
那是她彷徨无助的岁月里唯一的慰藉。
只是,随着施家地位的逐渐升高,施越的母亲看向姜臻的目光越来越淡,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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